平實導師公案拈提之212首長短頌 （二）

 56
禅门公案，千七则，道尽历代风流；
赵州故园，河北人道是禅底故乡。
柏林禅寺，遍植翠柏，映照千层绿；
古柏一株，看尽多少野狐。
遥想赵州当年，八十犹行脚，辨诸缁素；
芒履拄杖，谈笑间，野狐悉皆杜口。
祖园神游，故旧应责我：胡不知归？
归见赵州，一尊且酹古柏。（借词苏轼念奴娇）
 

57
雪峰拂子军令下，达摩拽僧便出；
理合唤转与痛棒，闻者都不知，冰水泼难蘇。
前后三三意无殊，应诺出去平铺；
岭南岭外俱达摩，会得此中意，夜宿金刚窟。（调寄临江仙）
 

58
途中善为三五步，不思量，自难会，千里无人平实话凄凉；
孤家拈提已六辑，老宿都不应，闻已俱装佯。
虽恨此禅非我知，无奈难忘利养；
出家所为何事是？夜里当扪心，何广聚余粮？（调寄临江仙）
 

59
生死两头俱茫茫，未遭戳，自难知；出家多年尽将葛藤织。
镇日相逢不曾识，腊四十，更何之？
夜梦世尊责愚痴，晨颜冷，枕已湿；
悔恨难言，独苦谁相知？
何如独上短松岗？明月夜，攀低枝！（调寄江城子）
 

60
人行畜生行，风度自翩翩；
上人下徒曾未离，从来共婵娟。
惊闻平实语，心中却藏奸；
分明无欺不肯信，逢人尽喊冤。（调寄卜算子）
 

61
六尘为食是妄心，功德黑暗，二俱是病；
乾坤都来是正眼，真心常现，无垢无净；
纵使动容沈古路，欲步大道，动容得应；
烧香供养本爷娘，花莲上供，士林行令。（调寄一剪梅）
 

62
本来面目何曾二？闭眼舌，张眼舌。
路逢达道离语默，何妨应喏。
得得来谒、步步无生忍，
出气面壁谁出格！
集众展手无尽意，舌根密旨无人合；
诸地证量不须议论，会此飞大舸！（调寄青玉案）
 

63
临济掷拂惊天地，遍处空生，道尽祖佛意；
愚者共笑是乩童，眼盲不见犹梦呓。
步步无生千手眼，作家怀艺，愚人心眼翳。
不审方了实相智，法王全露曾未幂！（调寄蝶恋花）
 

64
赤肉团上本无位，真人非人，常住不知累；
尔内我外不相知，啐啄同时无比类。
面门出入多迷醉，无量劫来，君王曾未寐；
臣民在外仗王力，会得莫泄君王讳。（调寄蝶恋花）
 

65
临济睡眠心无念，非定非乱真坐禅，法界大定腿甭盘。
首座正襟制心坐，妄想纷纭何能谩？三彩一赛茶一盏。（调寄浣溪纱）
 

66
临济活埋多淆讹，至今千年，祖意无人得；
师徒大悲戏一阁，茶园密旨谁能择。
地杖击更推扯，我见若舍，甫见便出格；
疯汉不疯是大德，五蕴身中有远哲。（调寄蝶恋花）
 

67
临济攫头漫天扬，今时名师，无人能思量！
平实今报佛门好：临济至今有余粮。
随意竖夺俱风，师弟掣，扬丑尔爷娘；
小人君子同爷娘，可怜千古人未详！（调寄蝶恋花）
 

68
澄心作家，单刀直入，出众礼师不忒；
战将上沙场，一喝再喝。
较却兴化数棒，禅门多事谁献策？
这二喝，因缘叵得，不如鼓瑟！（调寄凤凰台半首）
 

69
最难将息求悟时，用心即错；
不起一念，坐断双腿何处撮？
更道保任离念心，切忌默默；
拦胸一托，最初一句狭路踱。（调寄采桑子）
 

70
远来西院，步步无生，到来兀自朦胧；
任西院多舌，负己足肿。
西院三错气闷，此中讹淆意未穷；
院深深，不识南北，气闷正浓。
错错！这回去也，千万步足履，也则难逢。
法鼓山非遥，应当自雄；
但解平实三是，西天东土共一统；
归山时，荐得便出三界牢笼。（调寄凤凰台）
 

71
西院钧弩为鼷鼠，欲射曹操，误至东吴。
伽蓝大院谁得住？问取野獾，力逐貉狐。
临济大喝西院棒，大慈大悲，莫道粗鲁。
若问平实何得似？但指树梢：聒噪鹦鹉。（调寄一剪梅）
 

72
离念了了是灵知，觉犹在壳，内外不知！
啐啄同时无得失，啐啄同时，尔我不知！
棒折方知灯影处，会得此注，始见先师！
落草相见三界外，衲僧难邈，举世独尊！（调寄一剪梅）
 

73
江西剃刀无形色，轻解罗裳，独上兰舟。
许州谁寄剃刀来？一指掏时，野老齐讴！
侍者自收我自去，啊剌剌地，王民普周。
密旨无意为君剖，才离汝州，却上兰舟。（借辞李易安之一剪梅）
 

74
入门须辨主，当面分缁素；
拂子初举探竿矗，更放拂子，验尔知解绌！
我棒尔亦主，汝喝我亦主；
为闻主家真言语，这三五棒，受罢无处诉！（调寄南歌子）
 

75
汝州千仞赤肉团，说不尽真情意。
禅床掀翻徒劳役，佛法真旨早逸。
一切禅和，认取瞎驴，诸方随尔去！
东流西流离长水，言离两边犹翳。
总不恁么还珍重，分明三皇五帝。
痛棒莫惧，接手一递，全赖君王力！（调寄孤雁儿）
 

76
资福蒲团玄旨，语默动静俱铲。
试观讲禅人，但见笼罩欺瞒。
会么？会么？每日饭后三盏！（调寄如梦令）
 

77
资福涅槃弹指，展手密意谁值？
试问讲禅人，却道离念灵知。
无关秋月，但教横行自之！（调寄如梦令）
 

78
清化闻声堕觉知，千劫难见老俱胝，何如西山同采栀；
朝与暮，不见桃花似胭脂。
六只骰子满盆红，语默不对意何之？唯教入山摘灵芝；
问黄叶：渔歌密旨谁得知？（调寄渔家傲）
 

79
狂禅不足取，种智犹未能举；
开悟成佛一语，十方诸佛未许。
权唱今日三月三，步高人难履。
妙法叵测难思，下座更无语！（调寄好事近）
 

80
哭与大笑无隔碍，上山将伊佛道迈！
大喝及与掌，画月匝地泰。
换手捶胸处，豪勇谁气慨？
会得覆盆意，入园好择菜！（调寄菩萨蛮）
 

81
一喝之中分宾主，再喝机迟，时人知也无？
虎溪鹦鹉并俊凫，一朝亲睹，方晓禅门不唐突！（自创词牌）
 

82
无风起浪唤侍者，六根门头，放光照天地；
众盲无知复无闻，探杖同行曾何翳？
点即不到到不点，口灿莲花，金身于此寄；
禅心俗语岂有异，扫墓未异吊考妣。（调寄蝶恋花）
 

83
如丧考妣三圣孤，宾主众句，大觉句句刳；
瞎驴痛决法身稣，太奢反致兴化诛。
不入保社意何殊？总不与么，原来是凡夫；
法战维那欲何橥？嬲乱维那戏一出。（调寄蝶恋花）
 

84
红帔褐衲虽风光，衲衣下事，早知自诓。
冥中谁示正法来？美国回时，法满台湾。
风自吹衲我自行，一样来回，两鬓成霜。
缁素不计何须除？卸下僧装，何妨倚窗。（调寄一剪梅）
 

85
瑕生垢痕名古镜，弥猴暨人皆然。
从来本自清净性，历劫不需磨，事繁未曾谩。
弦外之音不自说，却教来宾侧弹。
谁晓痛棒密意含？平实无力气，命坐不言禅。（调寄临江仙）
 

86
甫离临济智泉涌，途经香严岂志穷？
闻道有无临济剑，但掷具，我宗不茕教伊咏！
风闻德山剑倚天，若非精奇难继踵！
炊巾才展无馊饭，何处着？推向禅床苍天炯！（调寄渔家傲）
 

87
万里无云最清明，六尘了了境界凭，青天吃棒心何宁？
问诸方：离境运行是何灵？
顺世欲将行履明，长坐不卧般若冥，近前法身不解迎。
复叮咛：重阳共整宝寿茔！（调寄渔家傲）
 

88
万境来侵，去道犹远，恍恍惚惚凄凄。
忽闻莫管他时，如何将息？
欲效野狐礼拜，怎料伊：不许作揖！
发白也，最心急，只是我慢难敌。
赵州远来寻迹，背向伊，如今有谁相悉？
见伊礼拜，却入方丈凭几。
西山弥猴示迹，多伎俩，分明无欺；
这次第，眼明早目晨曦！（调寄声声慢）
 

89
相邀同见灌溪，折箭向伊寒炉。
谭禅夜正寒，再折一箭入炉。
莫急！莫急！悠闲再续一烛！（调寄如梦令）
 

90
前三三，后三三，佛法只恁般！
酥酪香茶点心，忐忑心不安。
前后三，是多少？诺处犹顸。
更问寺号，更求佛偈，更待何欢？（变调诉衷情）
 

91
西天中华，四七二三，连绵传灯。
佛光辉减，释迦玄旨谁传？息难通！
大雄乃敢承藤杖，继宗风。
有理无理也，龙头蛇尾少一橛，元是冬烘，更寻踪！（调寄月落梨花）
 

92
乌石引水示横抽，法身莹莹。
闻言发去，跛跛掣掣，毗卢只恁行。
道即别有举洞山，大纛早擎！
奉命进语，兀自不宁，何处有心情？
圣严师父要知遮个心情么？平实且呈法身影，且将眼来聆：
法鼓山雨逢清明，朱栏莫凭！
举步殿坪，身住眸凝：众仕女娉婷。（调寄：添字采桑子）
 

93
己事犹未明，扣门贼踪显；
不畏痛棒觅睦州，开门掌口，祖意岂未圆？
举果待尝甘，睦州口已钤；
牵出别僧身中贼，有劳大众：天晚且卷帘。（调寄南歌子）
 

94
放下葛藤，愚卤不解，陈状领出未分明；
唤回再问，千里江西，纵水里来，陆上去，有何凭？
金刚托即，唯道哞哞！料尊宿饮恨门庭。
先跳三千，倒退八百；丝发难逢，洞庭湖，摇桨行！（调寄行香子）
 

95
入丛林，如丧考妣，自领出去三十棒！
不解问来三十棒，会得却是半提！
入教中，提纲掣领，换得睦州与尔道！
门外合掌上香后，向上全提机奇，谁肯相袭？（自创词牌）
 

96
御前赐紫谭唯识，三界唯心，谁知正义？
手指门扇更示伊：不持五戒，色法岂翳？
讲经过失由未证，依文解义，佛旨早轶！
拈起油饼方知法，宗门广绎，人天归歙。（调寄一剪梅）
 

97
路逢剑客方呈剑，不是诗人莫说诗，今时此语谁肯受？
兄弟来参无只对，圣僧却教礼土堆，方榫圆孔怎生逗？（调寄浣溪纱）
 

98
平实最爱陈尊宿，一生恁老婆；
佛遥根劣法法谬，宝剑不停斫。
闻道今时魔法盛，欲请 邪魔；
只恐宝剑呈大师，个个心怯难掇！（调寄武陵春）
 

99
法相唯识真种智，胜义证者了；
未证藏识难登座，虚语终难描。
闻说参禅最捷急，向禅林行脚；
只恐我见生遮障，永世不见帝尧。（调寄武陵春）
 

100
寂静绝音，从来不堕三界法；
如丧考妣，诸方行脚跋。
见即闭门，自是伊愚卤，难奉茶！
只履扬丑，指示更针札！（调寄点绛唇）
 

101
参禅者，丈夫事，俊猊顿超生死簿；
出头来，早辜负，钝鸟更问过失处；
睦州机，奇复屼，枭鹞未飞先吩咐；
众禅子！何蹙蹙？骤步深草惊朱鹭！
 

102
去贪离发大愿，我见不断亦枉然！
关南家风何处觅？且下禅床共和南！
 

103
学道之人不识真，只为从来认识神；
死却识神堕空无，始了觉知是识神。
无始劫来生死本，痴人认作本来人；
法鼓山上击法鼓，禅子眼闻心宜忖。
 

104
立地便出须辨白，再立良久岂有异？
辨后埋却只苍天，返身早跨良骥！
 

105
无我假名堕空无，自私无私，俱是觉知；
猛虎当轩谁能敌？俊鹞冲天，见老俱胝。
万般公案法飘零，众人皆迷，独觉难支；
欲求宗门广弘扬，水调歌头，剪梅嫁枝。（调寄一剪梅）
 

106
晓事悉与般若违，放下万法只意识，不断我见何干禅？
佛法不讳人间事，千七公案只恁般，何须更觅潘安？（变调浣溪纱）
 

107
多福丛竹斜又曲，一二三四数不尽；
欲晓月里藏头意，南看北斗元太近。
 

108
前面江里新兴水，土块地动岂未现？
欲证般若悟法僧，粥饭甫罢同蹴毽。
 

109
一物不将来，放下挑起现佛踪，大师云何意怔忡？
有智真佛子，放下僧袋举茶盅，饮罢扣晚钟！
 

110
发愿报恩皆世行，消融自我成空谈。
常住世间言不住，住即不住真涅槃。
 

111
西来真旨仲冬寒，乳峰深处白雪中；
领悟长庆弦外音，青山何处无佛踪？
 

112
寿山息缘同诸师，生缘处处曾未知；
失前忘后牙牙语，凡圣情尽狐称狮。
闽师问，寿山年，比拟虚空何太痴？
若人欲解虚空寿，常绿当植白栀！（鹧鸪天变调）
 

113
大随患风无人治，奉药如山不奈何；
若人欲解般若意，起乩摇头佛难谪。
 

114
所谓拂子，即非拂子，是名拂子，文殊普贤皆在此住！
所谓生灭，即非生灭，是名空性，百法明门尽从此出！
大师若见问，平实但取一帖茶相赠！不问尔会不会。
 

115
欲了生死吃茶饭，合取钵盂应供；
本无生死何需了？拈履权开一缝！
 

116
东山唤人西山应，眼见如盲道未闻，岂解西山住庵境？
百年千年付法竟，火炉露柱离嚣静，祖意甚深影早映！（调寄浣溪纱）
若实未解，平实为尔通一线：
侵早同采杏！
 

117
集云峰下大禅佛，远道来参只搬柴，西来祖意粉尘扬！
霍山入怀三抚背，一千里地来便回，拍手早是风！（浣溪纱变调）
 

118
这个狗子真奇怪，是常侍，非常侍；
僧与平实俱是狗，常侍诸佛岂有异？
异不异，是非是，无念起心离祖意！
师父欲知么？老实相告：
平实虽未养狗，却每日与狗子相戏！
 

119
若起佛见同众生，贬向铁围海山外；
千年桃核无明壳，坚硬难摧水能坏。
 

120
香严拂子同沩山，此也举拂！彼也举拂！
脚跟未点金沙地，来也无踪！去也无痕！
润喉方会古佛道，即色明心点绛唇！
 

121
香严上树口衔枝，手不攀枝脚无抓，教伊如何说？
月溪聪明各一半，虎头开口早占先，却将祖意戳。
平实语拙卒难说，明道祖意无等伦，七手八脚捉！
未审吾师睁眼瞧来许久，不曾眨眼，可曾会去否？
若犹未会，何妨眨个眼看看？
 

122
泥牛相斗，非泥非牛岂入海？
答在问处，未问已是声前句。
荞麦不收霜降早，枝头春意已十分；
欲问祖师西来意，缩手入怀见世尊。
 

123
不慕诸圣万机休，不重己灵圣不携，是何言？莫等闲！
全归肯重是初心，更言不得全，早堕言筌！
不得全中无肯路，换得倒屙无柴水，只为伊：从来无肯嫌。
肯重不全意何归？欲会且向檐前！
 

124
再击岂有差？知不知同时；虽不假修治，要因参禅悟。
动容扬古路，眠梦亦分明，时时皆明现，悄然如贼隐。
处处有踪迹，声色悉不离；诸方达道者，咸言上上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