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實導師公案拈提之212首長短頌 （三）

 125

香严清贫证涅，无地无锥无人我；
镜分沩山与仰山，难辨境上真实我。
只如仰山道：是沩山镜？是仰山镜？大师欲如何答？
莫问平实，平实亦不知。
只劝大师于仰山问后，但取仰山手中沩山镜，向伊僧服上抹净。
 

126
悟境从来非干禅，会经端在嘴皮儿恁！
亲遭一口方知贼，转身回观，始知从来不离朕。
 

127
花非花来雾非雾，灯笼究竟是个什么物事？ 色非心来心非色，但见色，岂见心？却教阿尔从色去觅心！
 

128
杖子不是杖子，无所得处恁么得；拈向背后，分明说似。
拂子只是拂子，雷天大壮地火夷；捉取拂子，丢却如意。
只如杖子与拂子竟是什么物事？恁么难解？诸方大师欲会么？
平实说与尔知：莫念拂杖有何义，丢却如意归面壁。
 

129
法身说法不说法？尔亦说得，吾亦说得；
仰山神头并鬼脸，说实未说，不说而说。
开目画圆书水字，数笔道出，人道未说；
平实闭目画地阁，才举笔已，同参谓说。（调寄一剪梅）
 

130
实无一法可当情，解犹在境，患在禅病。
知有万法可当情，仰山叮咛，大师莫悻！（调寄一剪梅、半首）
只如：当情不当情一句，作么生道？
泥泞小径君莫行，坦途上山同采杏！
 

131
风暖鸟声碎，日高花影重；
薰风自南来，殿阁生微凉。
平实再因先师语，更送一句与有缘者：
五月山房冷若冰，九霄重阁寒似雪。
 

132
思量分别不解法，我不如你我不会；
五祖掏心须自会，功成忘筌将言缀。
引耳绕炉理本直，深拨少火始知愧；
竖拂传灯道不见，永离寒暑不度岁。
学人欲晓佛眼拨火之道理么？
天寒时取一手炉来；炉凉时且莫思量分别，深拨看看！
 

133
沩山涅槃同百丈，云岩真旨嗣药山；
涅槃后有无差异，水洒不着无人瞻。
不断烦恼入涅槃，郑愚仰山意无掺；
入之一字为众生，智者眼前只恁般。
只如涅槃究竟是个啥物事？
值得佛来人间辛苦四十九年乐说不疲？学人欲会么？
提桶水来洒洒看！看伊沾不沾？
 

134
一心不乱修念佛，离念灵知称真心；
有念无念常变异，未离常见犹自矜。
见色闻声嗅尝触，六尘见闻常了了，
即念恒志同一心，未曾证法言知津。
只如证法之人，实相念佛一句作么生道？平实说与尔知：
南……无……阿……弥……陀……佛！
 

135
幽州信息询米价，市中走过蹋折桥；
无端粗鲁仰山休，智人甫闻便分晓。
仰山竖拂僧大喝，理即不无未曾瞄；
将境示人呈己过，罚棒吃了犹浑淆。
只如彼僧大喝，理在什么处？平实说与尔知：
晨起赏雾早应晓，平实此语待君剿。
且道：何处待剿？若有人能剿绝，平实许尔出头。
 

136
狮乳一滴显雄威，仰山万丈势崔巍；
驴乳迸散君勿悲，掣拂游山莫徘徊。
只如仰山拂子，是这个？不是这个？平实为尔道：
沩山仰山都游罢，正好归家植蔷薇。
 

137
真心从来本是真，何须将妄变真心？
每日除念枯坐禅，镀金黄铜岂真金？
若会好雨便识心，真心从来不自矜；
欲识好雨臣中君，何妨烟雨步绿茵？
 

138
田中作务归去来，南山割茅大好田；
仰山插锹玄沙踏，狗衔赦书最威严；
不奈船何碎戽斗，久经行阵未曾蹇；
汝问禾山我问汝，识者拔锹早忘筌。
 

139
二礼俱打岂二意？回山再举处处失；
更劳夹山言口哑，会得现世为人师。
 

140
莫待天龙说短长，上来下去具性海；
祖师来意唯举拂，天下老宿悉愚騃。
欲出三界生死海，须知即今本无来；
一朝举拂识得伊，返身更将天龙逮。
 

141
无思无想境澄清，丛林冷水泡石头；
我见不断称离相，沐猴而冠比封侯。
泯绝外缘离诸心，不存知见眼无眸；
欲识佛家真性情，三时礼拜登佛楼。
 

142
不思不观说似人，却须能观与观慧；
证者勘破未生前，百年不劳白鹤毳。
 

143
举杖示尔西来意，大道之源与一拳；
拄杖打趁关南鼓，诸方老宿口皆钤。
关南杖趁缘太悲，鼓响震天岂等闲？
若人会得关南鼓，诸佛菩萨悉展颜。
 

144
财施无尽法施无穷坐失三贯文，
远见雪峰闭门召入真珠满金盆。
三贯真施福弥三界胜义绝六尘，
隔篱过衣光遍十方般若了无痕。
 

145
丛林捉贼事非常，人天眼目因贼生；
贼人由来似冬烘，捉得却成胜义僧。
三十年来住子湖，每日上山示无生；
欲会子湖无生贼，下山除渴将茶烹。
 

146
欲得不拟心，却须拟心求；
夜半摸鼻孔，丛林任悠游。
本来无左右，何妨蛮腰扭？
欲会玄中玄，送客须折柳。
 

147
欲勘诸方何处住？赵州八十犹行脚；
卅年弄马伎无等，茱萸驴脚谁人晓？
白立气闷无人道，闻言拟出意难描；
茱萸竭力赴征徭，回入方丈今未杳。
尔等法王活佛欲觅茱萸驴脚么？
莫待驴扑，但自飞身上驴即得！
 

148
真菩提心可杀难道，虚空钉橛何尝离道？
鄂州隋州处处是道，金轮再问着打莫懊。
尔等密宗法王活佛欲会么？且带眼来，正受咱家一顿毒打；
如是会去不是性臊，方知丛林水底火爆。
 

149
人分三等，待遇差殊有别；
禅床上接，机缘只在眉睫。
拂子赠卿，但道享用不绝；
智者何在？且寄平实拜帖！
 

150
生菜熟菜验佛法，知恩负恩非干禅；
玄中之玄玄杀人，心中非心心无缠。
万法归一一何归？赵州布衫七斤呈；
学人求道无余事，但将布衲秤上陈。
 

151
纷然失心多是非，赵州失命心无悲；
识得洛浦与云居，黑白无常岂能催？
扣齿何必才举似，指桑密意谁得窥？
宗门论义无尊卑，休去千年有谁追？
 

152
敲石唤作火，徒劳念静玄旨盲；
佛法分南北，据客置主僧步跄踉。
行脚担板汉，背却佛殿离客坊；
远从岭南来，不问汝会不会，诸佛秘旨早是风。
只如彼僧昧却雪峰云居密旨，
远赴赵州寻访，阿哪个是他殿里底佛？
诸方法王切勿问道于盲，明朝且将赵州闯！
 

153
赵州东院西，盐铁判官难晓伊；
为汝总识字，善知识前唯有头低。
僧问囊中宝，合口问取赵州机；
欲会法灯意，莫说似人早泛晨曦。
且道：冈波巴识机不识机？
学人莫问余，但将平实短杖取送伊。
 

154
台山路向何处去？问既一般答相似；
饭沙泥刺原是贼，赵州大人谁得识？
若有个禅和子来问：“云何是赵州大人相？”
但向伊道：“蓦直恁么去。”
 

155
心不见心如来藏，性净涅槃离觉知；
意能见意得自证，能断我见岂世刀？
赵州足掘巨石起，踢向虚空大神力；
吹石成粉圆佛旨，古今错说成梦呓。
 

156
觉华未发辨贞实，古今知识何太痴！
贞实不二恒如是，识得始是人天师。
尔等密宗法王活佛欲识实相么？附耳过来，
平实悄悄说与尔等知：“秘密灌顶时：
莫取四香作甘露，且将明妃红唇舔！”
 

157
善知识有尘，因僧问故生；清净伽蓝中，僧问复增尘。
老赵州好杀，故名善知识；兔儿总见惊，自埋我见坟。
只如赵州好杀，意作么生？平实说与尔等法王活佛知：
远见平实来，奋勇当自杀；返身举足奔，方知平实恩。
 

158
何处青山不道场？识得正眼作人师；
将杖探水一滴无，夹山赵州浑身湿。
 

159
黄檗法堂智火起，和尚开门岂无迹？
贼捉赵州犹逼问，张弓一箭早中伊。
宝寿见来背面坐，赵州展具何曾揖？
宝寿下床州便出，此中淆讹有谁悉？
空手把箭射盐官，箭过新罗说非一；
一语早中回头箭，盐官至今犹凄凄！
月称、智军、宗喀巴等人若见问：
“盐官因何至今千年犹凄凄？”
平实但向彼等道：“明日田畴迎晨曦！”
 

160
业力无因自能起，未证藏识起边见；
月称印顺宗喀巴，起诸邪见皆自炼。
大众救火不晓道，无明大火何时敛？
南泉过匙现端倪，会者到处是佛殿。
尔等密宗诸大法王活佛欲见赵州生火作略么？
平实说与尔等知：附窗不见，且将脚踮！
 

161
赵州正道平常心，美食毒药皆闲闲；
趣向必是觉知者，不离三界法尘粘。
智者藉此意识觉，熏闻般若意拳拳；
若悟道心不曾眠，知与不知二俱遣。
尔等密宗一切法王活佛欲会么？
过来！再过来！在下说似汝：
藏识恒离知不知，何妨意识和衣眠！
 

162
快活即苦非一异，人人身中有阎罗；
当时堕水岂异今，举枕分明将尸驮；
法眼代云掩耳出，白马苦乐意难摹。
如今还有法王活佛认得白马法眼意么？
且举枕子送与我！
 

163
今日还乡不入门，儿孙何曾离祖父？
不到方能遍乾坤，投机方识菩提路。
只如投机一句作么生道？附耳过来，平实说与尔知：
回头惭愧好儿孙；欲知惭愧，且回头看！
 

164
长沙缘生有金刚，十方寂灭在复行；
愚人不识金刚体，错认识阴知见瞑。
冬寒须被夏骨力，亡僧闻此离坟茔；
再生人间参一回，能破诸方野干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