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實導師公案拈提之212首長短頌 （四）

165
虚空有时但假有，犹如片云点太清；
虚空无时但假无，十方虚空悉消殒。
净琉璃中现金像，心智一体岂相邻？ 
若人欲见普贤身，且向含元殿外寻。 
尔等密宗一切法王活佛欲觅普贤身么？平实说与汝知： 
出得含元殿时，且小心脚跟下事！
 

166
大唐天子不种田，成佛岂是本来人， 
因地而倒藉地起，臣民何曾识君恩。 
闻法之心解割稻，真如心王不称尊， 
一朝吃扑因地起，立地鼓拳破乾坤！ 
惟觉法师、诸方学人欲会颂中不言之言么？
平实说与尔知，尔宜眼闻，莫用耳闻： 
我不闻佛法，我不会佛法。
 

167
人人尽有这个事，只是迷昧用不得；
蹋倒仰山成大用，合彼大虫岂二德？
彼此作家弦外音，长庆明见若飞舸；
非皆作家笑仰山，长庆长沙岂隔阂？
只如尔等密宗法王活佛等人，既遭平实一脚蹋倒，
起来何妨却再问云：“如何是邪法难扶？”
平实说与尔知：回尔道场，倒却一切咒幡。
 

168
要眠即眠平常心，要坐即坐真直心； 
热即取凉寒向火，岂待寒水与热薪。 
向上一路三尺线，外加长沙一口针； 
欲会针线般若意，且缀布绢补破襟。 
尔等密宗法王活佛……等人欲会么？ 
且向益州买布，再赴杨州购绢，布绢齐了再来下问吧！
 

169
文殊常触目，观音塞耳根； 
堂堂法界性，无佛亦无人。
 

170
四念处观声闻道，能断众生蕴我见； 
现观意识缘起性，我见断故成四念。 
四加行观通声闻，为断所取能取焰； 
二取皆空悉印顺，此是世间第一谳。 
只如法法无生灭之理，欲如何圆通？
尔等密宗一切法王活佛仁波切欲会么？
平实说似尔：何妨回藏将彼甘露炼！
 

171
果上涅槃本因中，非一非异强分别； 
迷人未晓分果因，僭称贤圣知见邪。 
密宗妄称证涅槃，三一迷昧理未抉； 
应成中观真戏论，佛菩提道难偶谐。 
尔等密宗一切法王活佛仁波切等，欲证因中涅槃么？
过来！过来！平实为汝明说了吧：大德即是！
 

172
尚书本命只目前，学人莫晓悉错认； 
跋山涉水重举问，招得长沙识神论。 
百千诸佛圣名传，秀才捧经何须问？ 
黄鹤楼上觅诸佛，题诗一篇笔先润。 
若有学人欲会般若意，殷勤致问者，
尔等法王活佛莫推辞，但向伊道：“智者方解长沙嘴皮儿恁！”
 

173
一切法王既未见道，轮转生死世世昏慵； 
夤缘诸佛菩萨圣号，俱成妄语行如冬烘。 
一念不生百丈竿头，再进一步始是真空； 
朗州德山澧州戏水，令大手印造极登峰。 
印证经论虽唯七住，换骨易髓般若在胸；
方知种智微妙深广，更赴蓬莱饮正觉盅。 
只如长沙禅师道：“朗州山！澧州水”，意在何处？
尔等密宗诸大法王活佛欲会么？附耳过来，
平实抚掌说与尔知：五湖四海俱在王化中。
 

174
恒沙不念圣凡，有心无心共偕； 
诸佛菩萨凡夫，同此二心无别。 
欲会如是正理，莫效净水睡鳖；
何妨瓜田李下，摘李又复采瓞。
 

175
光天杲日贩私盐，如若无人过城门； 
金州鸿宴舞剑忙，平淡机锋无等伦。 
未见米师锥头利，难晓金州方凿痕。 
镜清闲举凿头方，当天擎出阿谁稔？
 

176
白衣黑衣本一家，唇齿相依互为缘； 
在家岂障菩提道？护持僧宝不计嫌。 
末法魔住僧伽蓝，吃如来食坏佛辕； 
具眼佛子当出世，誓将胜义大纛悬！
 

177
禅分顿渐本笑谭，丛林处处现狐踪； 
北宗七祖本自封，弘辩将之误宣宗。 
四派相传皆意识，错认真如是密宗，
诸方法王暨活佛，当速参禅觅心踪。 
只如觅心一句作么生道？附耳过来！平实说与汝： 
色声香味汝莫晓，绝众觅心户须扃！
 

178
我不见汝尔亦然，平白问伊累东山， 
把臂再问犹懵懂，复加一掴仍不堪。 
明中有暗难举似，牵累大于为哪般？ 
涅槃后有曾未解，侍者检点密旨颁。 
尔等密宗法王活佛仁波切等人欲会佛法大意么？ 
速断我见探东山：把臂累我是何端？
 

179
东山岩主有也无？问答同时神难镌； 
东山禅师谩道有，啐啄同时早占先。 
三家村里觅岩主，丈室重问不求仙； 
一心求觅本来人，东山气急是针砭。 
只如尔等密宗法王熙熙攘攘远来宝岛，还急气么？
 

180
佛佛道齐本如是，古仙人道莫问伊； 
路逢道人即有缘，何妨共饭将茶揖。
忽见驴鸣将伊唤，会者咸言上上机； 
官人指驴师指官，春风蹄疾现牛迹。 
且道：法眼驴鸣是什么机？
 

181
说与不说叵难晓，法王活佛何能描？
非心非佛路条条，且问大鹏鹪鹩！
从来我非善知识，不说底法未曾学；
百丈不会早说似，却向南泉再剿！
尔等密宗法王活佛欲会般若意么？
平实说似汝；春暖踏青问枭繇！
 

182
佛法大义真奇怪，苦辛开田，只值百丈一展手。 
诸方法王若见问，平实买田，将彼三亩一般酬。 
开田已毕来下问，平实向前，乱棒责尔眼无眸。 
待汝开田已毕再来下问时，度得能作什么？
 

183
卫国钵株黄河清，正示般舟三昧旨；
学人若会卫国意，婆须尊者面相睹。
弦外音，谁人闻？难觅知音自踯躅；
归去何妨拥明妃，身在娑婆诣诸刹，用感万佛锡尔祉。
 

184
和安床子来复去，谩道是佛法；
床子那边是枕子，这边岂是假？
双诺未会弦外音，仰山依旧哑。
诸方法王及度母，谩道识佛法，
觅得平实待说法，平实早筑尔一钯！
待汝开口，济得什么事？开口早是话堕！
 

185
和安雉发未出家，禅者出言也太奇！
只为不知礼底物，禅者指像更问伊。
和安具仪夜礼问，禅者复将言语激，
同赴江西祖已寂，转谒百丈释大疑。 
凡所有相皆虚妄，法王活佛何未悉？
本尊法谬非正理，教徒观想岂无欺？
密宗行人求正理，当谒和安探密意：
云何和安未学禅，却召学人指棕榈？
尔等密宗法王活佛欲晓第一义么？ 
平实悄然说与汝：觅取棕叶析！
 

186
好所佛殿佛不圣，抚背说时意已赅；
佛虽不圣能放光，回首顾视早是乖。
蜂子求出投故纸，皓首穷经亦复呆，未免入母胎；
无声三昧侧耳闻，一众聆听已千年，今人犹托腮。
如今尔等法王活佛欲会蜂子故纸意么？
附耳过来！平实说似汝：
闲来无事但将纸窗开！
 

187
筠州五峰常牧牛，不见左角，岂见右角；
仰山慧寂别有牛，左既瞄得，右亦可瞄。
僧辞五峰竖一指，举向诸方，道是行脚；
谤他五峰在指头，忽忽眇眇，左右杳杳。
尔诸密宗佛母明妃欲晓五峰牛么？平实说与尔知：
春风已度玉门关，云雨既罢身慵懒，但将云鬓揽！
 

188
僧问五峰境，五峰但言险；
便探境中人，塞去且未俭。
塞却诸根重登五峰方知险，
天台游罢却屈五峰指作拳。
且道：文殊在五峰？在天台？在指端？
自代云：道得足已蹁！
 

189
将取大慈去江西，洞山将去，法眼提笠；
说丈行尺尺行寸，洞山说取，又道行取。
云居乐普却来说似尔：行不得也！说不得也！
尔等法王师徒大众：待问平实无好话，何如行取尺寸去！
 

190
般若以何为体？大慈问答同时；
般若以何为体？赵州抚掌大笑。
这个般若真奇怪，啐啄同时早答伊；
顶门有眼肘悬符，就身打劫无等匹。
今时还有密宗大宝法王会得般若意么？
若道有，唤来与平实提木屐！
 

191
苍天岂是庵中主？智者语中睹；
会即便会莫问吾，平实唇早醭。
大慈识病岂滞途，普天匝地烛；
问尔活佛知也无？但向目前睹。
尔等密宗法王欲会么？且将唐卡送我一幅。
 

192
出家乃是丈夫事，不事生产为人师；
须了从上佛祖意，步步功玄报信施。
裴相超群识黄檗，睹僧真仪机已失；
篇简呈时过新罗，还劳黄檗大法施。
尔等密宗活佛巨圣还会黄檗玄旨么？若会不得，
且归拉萨布达拉宫，手指宗喀巴至尊像鼻云：
“原来汝从来不解佛法，著作种种密续唬人，一生只懂得赶尸！”
 

193
两只老虎，两只老虎，真奇怪！真奇怪！
一只没有嘴吧！一只没有眼睛！
真奇怪！真奇怪！
 

194
这个笠子真奇怪，世界总在里许；
离却两头请君道：竹笠怎含寰宇？
诸方活佛并法王，谁解南泉语？
料道无人睹南泉，葛藤奉茶余：
徐行踏断流水声，戴笠写出飞禽迹，
向上觑得此中意，却向南泉揖。
恶！揖个什么？
 

195
南泉阖寺，普请择菜，将他黄檗屈；
将甚择菜？黄檗举刀，谁闻还乡曲？
莫唏嘘！迈步将田。
此中淆讹有谁知？有请法王说端绪。
若无会者，且说似尔：解履择菜去！
 

196
接泥进泥事多端，沩山心不喘。
莫徭村中侧泥盘，近前泥早传。
大众踏泥团，谩道征徭缓。
且道：莫徭村中是有征徭？是无征徭？
若人会得，却蹋泥更软！
 

197
活佛是牛牛是佛，法王还知此也无？
一身两号莫非汝，何须饶舌举似吾？
莫忤！莫忤！牛佛俱非汝；尔若会此意，秤锤水上浮。
只如尔等密宗法王活佛还见平实无？平实且说似汝：
欲见平实且烧香一炉！
 

198
人生大梦谁先觉？香严仰山早报捷！
一盆水，一盏茶，会得便将圣果撷。
诸方法王欲解节，但向茶水抉！
密意若犹未偶偕，来台却将平实诘；
却好教尔：菜园摘瓜瓞！
 

199
石霜禅客沩山搦，仰山橛柴便勘破；
初勘破，再勘破，仰山更被沩山堕。
且道：仰山有什么过？便被沩山勘破？
如今寰宇法王活佛还有道得者么？
自代云：且向蓬莱觅平实，待见将拳豁！
 

200
绿柏红鹃正春风，何干彼田翁？
待接净瓶意还雍，难见沩山踪。
只如诸方活佛法王还有解得沩山意旨者么？
唤来说向田翁：粗茶且喝一盅。
 

201
月轮初参沩山，太颟顸！犹道诸方讪沩山。
月轮圆，只这般，可怜诸方不解大好山；
月轮相，大好山，太湖澧水岂二般？
若人明得，不谤沩山憨。
只如月轮那僧一朝揪住平实时，教我怎生说？
这个时节着实无奈，只得两手向伊摊。
 

202
大机大用非等闲，下山到庵问根源；
蹋倒当时已蹉过，归山蹭蹬心犹腆。
更向沩山重举似，招得大笑夜难眠，
夜未眠，难分辨，平实今日为君拈。
且道：教我拈个什么？蹴破毬子君莫嫌！
 

203
大好灯笼只个是，金生丽水玉出昆，
学人未识眼昏昧，只缘灯笼太相似；
太相似！鱼行水浊阿谁知？
密宗法王说有四，漫山遍野皆活佛，
谩道证悟成贤圣，鲁鱼亥豕眼朦胧，
眼朦胧，逢见平实犹道不晓好灯笼。
尔等密宗法王活佛欲晓灯笼意么？
平实说似汝：将灯笼来！
 

204
日用无别吾偶谐，未尝取舍没张乖，干尔什么事？
朱紫为号绝点埃，神通妙用运柴水，是什么事？
休！休！莫问日用事，教我难开口。
如今诸方活佛法王欲开口么？且向西江水，
摘取麦管闭口吸着吧！咄！
 

205
念念攀缘，心心永寂；诸方难觏伊，此物何太奇！
昨日有人恁么道，四两千金偏中正，清风匝地有何极！
为大众，探骊珠，借问和尚觅奇珍，换得逍遥道不知；
休！休！请师说，拂尘蓦口打，念念攀缘心却寂。
鹿西辊身入泥水，顶门有眼须急着，真意有谁了？
如今还有伶俐活佛法王么？过来！过来！汝我俱不晓！
 

206
上师弟子同聚会，目光才交已生贪；
更云无上瑜伽密，妄说菩提是明光；
羞！羞！家中良人若见问，意旨如何颁？
一念不生濛溪境，嬲乱道场祸学人；
古今活佛悉踵随，至今犹未解无为。
十方贤圣现观无上密，其中真如遍处不曾藏，
诸方佛母活佛还有知者么？唤来双修无上密与鬼神赏！
 

207
如何是道？不外圆相；
万福万福，难逃行棒。
如何是异类？取碗敲天鼓，
震声唤花奴，何故犹未睹？
难！难！千圣早过飞猿岭。
万福花奴悉皆怡，学人休向古佛觅。
咦！这不是母老虎么？异类在什么处？
万福！万福！
 

208
声色纯真，如何是道？乱道无生，且过西立。
恁么免祸事，却好向东立。
无生祸事休道伊，东边立来过西立；
莫妄想！处处佛意不曾藏。
且向诸方征云：这世界里，还有悟道之法王与活佛么？
自代云：有！唤来与平实下茶！
 

209
枉吃盐醋如许年 复遭枣树二七棒
更待平实拍蒲团 方会枣树十四棒
 

210
白云一声去，龙象蹴踏显；
足下跃明珠，更觅长天月！
 

211
莫观想思惟，每日里上至善路，觅尔归乡之路好！
若久觅不见，且转个身看！
 

212
有心无心多淆讹，野狐遍阎浮；
日夜苦参谒石头，不许动眉目，难得糊涂。
无心成谤离动静，吩咐莫踟蹰；
冷冷自用鉴机照，天寒夜漫将手向烘炉。（调寄虞美人)